小姐,我知道这事你心里可能会不太舒服,但西爵最开始没打算让你试药的,你不用觉得他一开始就在利用你的身体特质,是我劝了他几次才点头的,因为我知道他要是没了燕雅会有多难受。”
苏安浅的表情并没有她想的那么介意,只是淡笑,“我没介意啊。”
她是真的不介意,也不生气,只是一开始比较过不去。
看了迪韵,继续道:“他为我做了很多,替他分忧也没什么。”
说到这里,苏安浅才连忙解释,“你别听他说,我没吃不该吃的东西,不用那么紧张。”
迪韵淡笑,“他比我紧张你。”
两个人在客厅坐了好一会儿,送走迪韵之后,苏安浅站在门口好久,原本还有的一点点难受好像彻底清了。
她替他每做一件事不都是稳固关系么?虽然协议只有两年,可是她想持续久一点的话,总不能这么别扭下去。
第二天用过早餐,她一反常态的穿戴整齐。
保姆见了皱了一下眉,“小姐要出门吗?”
苏安浅点了一下头,过膝的开叉冬裙勾勒着极少展现的曲线,臂弯里挂着一件长风衣,在门边换了小皮靴,“午饭不用做,晚饭我才回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