低着头有抽泣的迹象,长发散下来,看起来让人心疼。
但她实在走不进去,只好退了出来,然后给燕西爵打电话,语气有些苦口婆心。
“西爵,你怎么回事?苏安浅知道要给燕雅试药心里肯定会难受,你怎么还这么个脾气?”
燕西爵捏着电话,车子就在楼上,冷着声,“没正事是吗?”
迪韵蹙眉,“我好容易过来陪人的,你把人家惹哭了就甩手走人,难道让她哭一晚上吗?”
燕西爵捏着电话的手紧了紧,最终是忍着胸口的抽疼,“她爱哭就哭到天亮,谁管得着?”
然后心一横把电话给挂了。
本来已经取消的航班,他又让季成定了另一班,阴着脸连夜离开。
窗外没了闪电,但下雨一直没停。
苏安浅就坐在床头,迪韵在客厅走了两圈,也不知道能说什么,毕竟他们之间关系比较复杂,最后选择当做不知道。
不过早上,迪韵做了丰盛的早餐。
苏安浅略微惊讶,努力笑着说了声“谢谢。”
“西爵说海外分公司有点急事要过去处理,估计两三天就回来了。”迪韵主动的提到了这件事。
苏安浅只是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