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安浅也不挣扎了,但是抬头盯着他,“我告诉你,我就算真的爱上你,也敢直面感情,所以我不喜欢你总是变幻莫测,莫名其妙。要是你害怕,那就别对我好,一分一秒都别。”
燕西爵低垂视线,薄唇微微抿着,还是没说话。
直到跟她进了卧室,在床上拥着她,燕西爵才沉着声音平缓的道:“周末我要跟你说件事,如果你生气可以不答应,但我可能还是要做。”
她闭着眼,动了动嘴角。
这就是他风格,霸道。就算她不同意也要做,那还跟她说个什么劲?
“安安?”燕西爵从身后拥着她,喊她。
苏安浅皱起眉,“你很烦。”
不说还好,说他烦好像骂他让他疼了似的,一转手把她翻了过去,“本来想让你老实睡觉,不收拾你还不安分!”
说罢,薄唇覆了下来,一手勾着她的腰,一手扣着后脑勺,除了承受这个吻,她什么都不用做了。
原本很轻柔的吻,一点点变得炽热激烈起来,他的呼吸也很沉,不知道带了什么深意,彻彻底底的长驱直入。
那一晚,就因为他,苏安浅睡得特别沉,曋祁给买的玩偶被燕西爵毫不客气的扔到了地上,不准她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