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浅浅好好的就行了。”
“爸……”她说出话来,眼泪还是滚了下来。
“不哭。”苏培丰对女儿向来宠爱,十足的捧在手心怕冻着的类型,“浅浅,你听爸的话,不要管那么多,爸一把年纪也活够了,不想连累你,不要去筹钱,也不要想着找什么关系翻案,你还小,不懂社会黑暗……”
一句话,苏培丰说得断断续续,他现在只想让女儿活下去,有些事不该她来背负,苏氏虽然倒了,但让她简朴一些的情况下衣食无忧是可以的。
可是苏安浅摇头,“不!”
“浅浅,听话……”
她还是摇头,“爸,你坚持坚持,我马上给你转更好的护理。”
可是苏培丰清楚,保外就医时间有限,更是在烧钱,然而他拧不过女儿。
从医院离开的苏安浅满脑子的如何筹钱?
可她总不能再像从前一样卖肝,卖肾,到晚上也一点办法都没有。
忽然想到了燕西爵给过她一张卡,她捏在手里又几番犹豫她不想花他的钱。
可是还有别的办法么?
第二天一大早,她就去了医院,拖着疲惫,咬牙丢弃所谓的尊严去划燕西爵的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