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安浅闭着眼,摇了摇头,“你走吧,我困了。”
要不是她的电话不通,他还懒得火急火燎的跑过来,这会儿又赶他走人?
他薄唇微抿,从床边起身,并不是离开,而是给她倒了一杯温热的水,问她:“有蜂蜜吗?”
苏安浅已经睁开眼,淡淡的看着他。
蜂蜜可以解酒,这还是燕西爵从她这儿学来的。
“没有。”她拉了拉被角。
燕西爵没再问,却端着热水让她坐起来,多喝水总归没错。
他今晚也喝了不少,苏安浅靠在他臂弯里也能闻到淡淡的酒味,但他换过衣服了,白色衬衫没有领带,领口敞开。
随性,矜贵。
看着他转身把水放到了桌面上,她靠在床头也不躺下。
燕西爵转过身,薄唇微动,“你睡你的。”
那意思就是他至少要等到她睡着了才会走。
苏安浅是确实困了,但不愿意躺下,总觉得那样没有安全感,所以干脆倚着闭上眼。
卧室里安安静静的,反正妈妈不在,他不走,她也就不赶人了。
略微迷糊时,听到男人低哑的嗓音响在头顶,“当初捐肝,真的是为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