侧首看了她,燕西爵才低低的一句:“自己去弄。”
苏安浅抿了抿唇,“不用了。”然后问:“我……睡侧卧吗?”
“要你睡侧卧,我大费周章把你接过来?”男人一手解着领带,温温的看她,“嫌我床不够大?”
听罢,她就上了床。
燕西爵在床边站了一会儿,又看了一次那瓶药,然后垂眸看她,“真不用?”
她再摇头。
燕西爵也不强求了,走到床边,淡淡的命令:“替我脱衣服。”
在她皱眉时,他象征性的动了动右臂,意思是他受了伤,源头还是因为她。
苏安浅只好又从床上爬下来,站在他面前一粒一粒解开衬衫,尽量不碰到他的皮肤。
燕西爵视线低垂,黑眸深如古潭,盯着一直低眉的女孩。
清新脱俗的五官让浮躁的夜逐渐沉淀,在掀起另一种火热前,男人沉声道:“今晚的事会有人处理。”
她顿了顿,点了一下头。
再醒来时,偌大的卧室空荡荡的,隐约记得某个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命令“感冒药继续吃,没事去到处瞎晃。”。
她以为是幻觉,直到去医院照顾柯婉儿遇上了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