斥着燕西爵的烦躁不安,捏着电话一刻不停的催。
迪韵赶到时被他劈头盖脸的吼:“你他妈是踩蜗牛来的吗?!”
迪韵傻了一下,做了他这么多年私人医生,燕西爵是涵养极好的,从不会跟她发火,而且,她眨了眨眼:“你居然爆粗?”
燕西爵寒着脸,直接把迪韵扔到了床边。
没两分钟,迪韵看了苏安浅的情况,顿时拧了眉,“到底霸世惯了,你这是把她死里整啊?”
一会儿高烧,一会儿低烧,是头牛也得倒下。
燕西爵不说话,深眸映着床上的人,许久,终于沉声:“你看看她左胸的文身。”
文身?迪韵并未多想,但在看到的那一秒却愣了,然后看了他,“你想说什么?”
男人不知何时又点了烟,嗓音喑哑,“不知道。”
他现在很乱。
离开时,迪韵看了他,道:“其实她的文身背后是什么故事,这跟你没什么关系。”
燕西爵神色温冷,疲惫沉声:“我必须知道。”
迪韵挑了挑眉,那就是没得劝只得去查了。
燕西爵再回到卧室,久久站在床边,越是看床上的人,越是烦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