满脑子是醇澈的那一句‘安安’。
是谁喊过她?
“笃笃!”房门忽然被敲响。
燕西爵闲适的转了身,不再理会出神的她。
季成候在门口,身后是几个侍者,每人手里都是满满的女士衣服。
燕西爵扫了一眼,颔首让人进去。
几个人鱼贯而入,把她的衣服、鞋子、内衣裤全部规整好,然后又鱼贯而出,简直训练有素。余光都没有瞟一下。
出门时,季成被燕西爵喊住,“让沈姨过来做饭。”
“好的。”然后又皱了一下眉,季成抬头,硬着头皮问:“晚上有应酬,您还去么?”
他的理解是晚餐在家里吃的话,应酬有可能推掉。
燕西爵按了按太阳穴,倒也好脾气的回了一句:“给她做。”
“明白了。”季成这才张了张嘴,请管家过来给清洁钟点工做饭,当然,这个钟点工是燕太太,所以还算正常。
燕西爵和季成是一同离开。
直到夜里十点多,燕西爵才给她拨了一通电话。
“睡了?”他沉着声音问。
苏安浅只觉得嗓子都在冒烟,浑身没力气,眼皮痛得睁不开,只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