惧,瑟瑟发抖节节败退。
“快松手!”外祖母呵斥一声,上前一手按住景荣的手腕,一手把赵母的手拉开。
赵母脸色苍白满头冷汗,面色吃痛的按着自己的手臂,抬头看向景荣沉声说道:“你体内有蛊,只是隐藏至深。”
南疆人体内都有蛊,能用来护命能用来诊断病情。赵母体内的蛊在给景荣把脉的时候,蛊虫爬到指尖,在这个时候同类的气息刺激到景荣体内沉睡的蛊,它苏醒后以为这蛊对景荣有害,便以霸道的力量,将赵母的蛊击退。
有这个能力的,定是“蛊王”。
外祖母沉默片刻,抬手挽起袖子。
“娘!”赵母拦在她身前摇头,“不行。”
外祖母年事已高,体内的蛊哪里压制的住“蛊王”,万一被它攻击,出了什么事又该如何?
“我有分寸,”外祖母语气平静,越过赵母看向景荣,“阿蛮留下来的摊子,做父母的总要替他弄清楚。”
赵母退开,外祖母手指搭在景荣手腕上。众人紧张的看着外祖母,生怕有个万一。
好在外祖母只是额头出了层细密的汗珠便面色如常的收回手指。
外祖母做出结论,“是‘蛊王’,并且相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