皎低头瞧瞧自己的衣服, 又看看霍清辉,联想到自己刚刚腿疼胳膊疼的,一口蜂蜜水含在口中,有些不想喝了。
“你昨天在这里睡的?”
沈皎皎难以置信的问。
“是啊。”
霍清辉痛快地承认了。
沈皎皎把蜂蜜水重重地往桌上一放,愤愤地说:“你这是趁人之危!”
“我可没有, ”霍清辉苦笑着说,他忽然解开浴袍的腰带,给她看自己肩膀上、胸膛上的抓痕,红一道白一道的, “你看,我誓死不从,这都是你挠出来的。”
其实不单单有抓痕,还有牙印,叠在一块,分外显眼。
沈皎皎一时语塞。
她挪下床,往卫生间走过去,对着镜子左照右照,气鼓鼓地看他:“你瞧,我这里也是!”
她脖子上倒还好,只有一块,倒是锁骨往下的一部分,红艳艳的,看得出十分激烈。
霍清辉依旧一脸无辜,铁了心的要甩锅给她:“你后来非得要,我没办法,只好满足你了……哎,我也是没控制好自己。”
沈皎皎不曾喝醉过,因此也不知道自己还有这么个“酒后乱性”的癖好。
她看霍清辉说的一脸真挚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