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手按着她的脑袋,烟蒂丢在烟灰缸里,就这样将她压向自己的胸膛。这种温暖让梁墨染哭得更猛了!
“你为什么一说话就要我滚?我又不是蛋,怎么滚?我不喜欢这个词,你不要说这个字可以吗?你怎么不滚,你滚给我看!”她在他怀抱里哭着喊,没出息就没出息吧,她就是想哭。
“那为什么你跑出去的时候不动动脑子?”路修睿沉声问道。
梁墨染被问得一愣,在他怀里闷闷地哼哼:“我又不是卖给了你,再说你去哪里不就是想去就去了,凭什么要求我?你去哪里我不也没限制你?”
“”路修睿没说出话,他紧蹙起眉,仿佛是遇到棘手的事。
很久之后,梁墨染听不到任何的声音,久久都没有声音,这让她感觉到很不安。在他怀里扭动了下,要起来。
“梁墨染!”这是###第一次,他用这种凝重的语气称呼她的本名,梁墨染直觉心一坠,一种从未有过的心慌,立马布满心头,仿佛是织了一张网。
“我就是这样的人,没有你想的那么好!”他有力的手,用力地握住她的手,轻启口:“你有权利在我面前维护你的尊严,也有权力跟我抗议,你觉得我说错了,说的你委屈了,你完全可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