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修睿依然面无表情,可是这没什么表情的样子总让人觉得有一种威慑力,隐隐透不过气。
梁墨染叹了口气。“不公平,真是太不公平了!”
“什么不公平?”康岩笑着问。
“造物主不公平,给女人造了道膜却不给男人造个盖子,起点就不一样!那玩意儿也不像树的年轮一样有记录,刻着做过多少次,真是太亏了!”
“哈哈哈”康岩再度爆笑。
路修睿额头上的青筋跳了下,似若无意地撩了撩眼,看了看她。
康岩道:“妹妹,你今天惨了,拔了老虎胡须了!”
跟贺辰康岩在斯诺克俱乐部打球到了夜里十点多,几局下来,四个人两对儿输输赢赢倒是谁也没有沾光谁也没有吃亏,但是每个人都挺开心的。
晚上去吃了宵夜,当然是贺辰请客的,回来的时候梁墨染捧着自己肚子美美的乐:“今天吃的真开心,好久没这么开心了!”
说完,见旁边开车的人没有动静,梁墨染转过头去看他,伸出手扯了扯他的衣袖:“哥哥,你不开心啊?”
路修睿也没有搭理她,径直开着车。
“哥哥,今天我丢你人了吗?”小丫头后知后觉地问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