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灵波愣了下,闷闷的道:“不知道!”
她似乎觉得裴启辰这样的脾气不适合做官,他唯我独尊惯了,根本不懂去迎合人,虽然他很多时候也很圆滑,看的很透,但似乎他做不到委曲求全。
“你一点意见都没有吗?”他问。
“你为什么要做官呢?为什么要被束缚?”她反问,只是觉得自己的性格,裴启辰的性格都不适合做官,也不适合跟着人做什么,他们都适合单干,做自己喜欢的事情。
“不被束缚是好事,但不走仕途似乎也没什么可做的!”裴启辰无奈地叹息了一声。
很少听到他这样的语气,程灵波皱皱眉,然后道:“你真的不想干法医了?”
“再做也做不了太久了,搞研究这种事,不适合我!”
“那什么适合你?”
“指点江山,飞扬文采吧!”他随口接到。“要不我考研吧?跟你一起读书,咋样?”
程灵波翻了个白眼,他都多大了啊?二十五虽然不算大,但是再读三年研究生就是二十八了!“随你,你自己决定!”
“丫头,多少给个建议吧!”
“那你想干嘛?”
“我想读书啊!当学生也没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