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林素又看了眼躺在床上闭着眼睛不说话的燕霜，长长地叹了口气。
燕霜一句话不说，面容呆滞，从流产后，她一直这样，不说话，不喜不怒，无论林素问什么，她都一个字不说。
燕菡趁林素出去的时候偷偷问燕霜：“霜儿，你告诉姐姐，那个男人到底是谁？”
燕霜低垂着眉眼，突然就委屈的哭了。
“你告诉姐姐，他要担当的，你不说怎么办？”
“姐，你别问了！”燕霜一把把被子蒙在头上，不说话了，只是燕菡看到那被子下抖动的身子，也不忍了。
她才十九岁，她这个年龄，还不到承受这种该承受的痛苦的年纪，可是她却过早的尝了禁果，忍受这种痛。
“好了，姐不问，姐只是希望你找的那个人，可以让你觉得幸福，你为他承受的这种痛苦，值得吗？他又知道你怀孕吗？”
“呜呜”燕霜突然大哭了起来。
从流产完，一天一夜多了，她还是第一次这样失控的大哭。“姐，我错了，我错了！你别问了，我以后再也不见他”
她在被子里低喊着，声音呜咽着，哭得很是伤心。
燕菡抱住妹妹，只能低喊：“霜儿，别哭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