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分出几十两银子,分别赏了掌柜、伙计、黄、原二位香料师傅、郭妈妈和边学艺边帮忙做香露香料的小丫鬟。末了,让掌柜的二十六关了铺子,等到正月初八开张。
除夕当日,方默、沈安回来了。
听得蒋徽有喜之事,沈安特地来了一趟,笑盈盈地道:“我听说之后,就开始想,等孩子落地,不论随了谁,都会特别好看,而性子不论随谁,都会特别可爱。”
蒋徽笑道:“我们两个小时候,并不是讨喜的性情。”
“你这么认为而已。”沈安笑着取出一个红绸袋子,“里面是十八颗珍珠,质地还凑合。我瞧着你似乎只戴珍珠首饰,也确实好看,便拿来送你。”
蒋徽道谢,收下之后,转去取来一件斗篷,一个银质的小酒壶,“你跟我不同,不定何时又要出门,眼下天气又这么冷,便给你备了这两样东西。”在外实在寒冷的时候,趟子手和镖头需要时不时喝一口烈酒——这是董飞卿告诉她的。
沈安心里暖烘烘的,握了握蒋徽的手,“谢谢嫂嫂。”
蒋徽又问:“你们怎样安排的?要不要来这儿过年?”
“不用。”沈安笑道,“跟我一起长大的亲信、丫鬟都过来了。我来京城这么久,知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