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一定是。”他语气温柔而郑重,寻到她的手,与之十指相扣。
并不是向对方承诺。这是该在此时就给孩子的承诺。
蒋徽这才会心而笑,问起他走镖的情况:“怎样?”
“很顺利。”他说,“遇到过两拨人,都是看清楚镖旗就转身走人。”
蒋徽笑道,“你和方默心里清楚,开张的事儿是有意从缓,外人却能看做是在做最缜密的筹备,亦是尽早造势。搁我也得看到镖旗就撤。”
“大抵就是这样。”说了一阵子走镖的事,董飞卿问起她的情形。
蒋徽照实说了,“郭妈妈是过来人,知晓一些小偏方,刚用,怎么也得三两日后才见效。”
“别的事情呢?怎么打算的?”
“眼看着就进腊月了,”蒋徽笑说,“你不是说初十放假么?十多天而已,如常度日就好。”
董飞卿想一想,话题一转:“我是该惯着你,还是该管着你?”
“不知道。”蒋徽翻身背对着他,语声和缓,“我只知道,要管着你别惯着我。受不了,没长那根儿筋。你要是真把我当姑奶奶供起来,我就什么都不管了,去婶婶跟前安胎去,留着你在家跪搓衣板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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