携了跟着我走镖的心思?”
“不能,一定要去。”蒋徽道,“我要不是自幼习武,跟你去就是无理取闹,但我自幼习武,也吃得了苦。只是一两次而已,不可能总跟着你出门,我又不是没事做。”
“那……好吧,我只能盼着你尽快有喜了。”董飞卿将她压在身下,“有了喜脉,你就哪儿也别想去了,不必跟着我大冬天里吃苦受累。”
“你这厮……”蒋徽啼笑皆非。他要是不说,在她这儿,这是根本不搭边的两件事。
他的亲吻落在她眉心、眼睑,“说心里话,你想早点儿有喜么?”
“想啊。”蒋徽老老实实地回答。很想,很想的。
“我也是。”董飞卿啃啮着她的耳垂,语声低柔,“我想要个女儿,你们母女两个陪着我,日子就真的圆满了。”
耳畔灼热的气息、耳垂的酥’麻让她气息不宁,“只想要女儿么?”
“嗯,只想要女儿。”他说,“头一胎是女儿的话,咱们就此打住,要是个混小子,就得继续生。”
蒋徽故意逗他:“那你没想过找找生女儿的偏方啊?一次就能如愿,多好。”
董飞卿一面褪下她身上的束缚,一面顺着她的话胡扯,“你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