写碧君、翰儿的那一折戏和评书,过段时间就没人再传唱了吧?”
太夫人说:“我先前派人多打听了蒋徽一些事,因着话本子的缘故,她与梨园行、一些说书先生熟稔。见过翰儿之后,我料想着,她一定会命人去打招呼,把那一折戏和那段评书撤下。自然,少不得用别的有趣的小段子弥补那些人。”
“这就好。”二太夫人道,“那孩子,我这些年只见过几次。回想起来,真是个命苦的。只身漂泊那么久,也不知吃了多少苦头。”
“是啊。”太夫人道,“如今总算是苦尽甘来了,自己在外面开了个香露铺子,平时在书院帮衬着飞卿,教书育人,近来又写了一个话本子,用不了多久,梨云班就能搬上戏台。”
她当时只是听在耳里,过了好些时候,才在心里把二人的言语消化掉。
打理家事、开铺子、写话本子、教书……如男子一般,兼顾着那么多事,怎么做到的?
而且最重要的是,她意识到自己先前估算错了一件事:听说事情闹大之后,她心慌害怕,是笃定董飞卿为妻子撑腰。
原来不是。最起码,董飞卿只是帮衬了一部分,蒋徽自己就有整治她和翰儿的法子。
原来,蒋徽就像她的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