拿红利,又给那么多,真的不行。”
宋云桥无奈地道:“您要总是这不行那不行,我可就要怀疑您瞧不上梨云班了。”
蒋徽认真思索一会儿,有了决定,“这样吧,这出戏的利钱,您给我一成,五年为期。别的不少事,都需要您费心,例如不牢靠的戏班子,别让他们碰这出戏;觉着牢靠的,您就应下,那边付的润笔,与我无关,您只管收着。”
事情最终这样确定下来,两个人当场拟了关乎各方面事宜的文书,又找了保人,在文书上签字画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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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到家中,一进院门,蒋徽就看到了程询颀长的身影,立时笑起来,快步走过去,“叔父!您什么时候来的?”
“刚来。”程询笑着转身望向她,“出去有事?”
“嗯,有点儿事情。”蒋徽只仔细说了话本子的事情,末了汗颜道,“往后要是真能赚到钱,我就送去贴补您的马场。本就是用您的事情写的话本子,钱到了手里,烧得慌。”
程询哈哈一笑,“换了别人,也写不出。把你那点儿小心思收起来。多少人都用手里的笔赚得名利,你只选其中一样,有什么好心虚的?”
“要是跟您无关,我真不会心虚。”蒋徽亲昵地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