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程夫人对胞姐一向淡淡的,见到蒋翰的时候,便总是寒暄两句而已。
蒋徽颔首,“您继续往下说。”
邬老板继续道:“我们班子也经常唱《风华令》,是以,只看了几页,小人便觉得似曾相识,也照实对蒋二公子说了。
“蒋二公子却说,瞧着相似就对了。随后便问我,知不知道他与您是堂姐弟关系。
“小人不敢答,因为您已经不在昌恩伯府旁支了。
“随后,蒋二公子就说,他与您自幼相识,这个话本子,只是他帮您换了个写法,修改了一些瑕疵,搬上戏台只有更出彩。
“他说了不少,一来二去的,我便以为您是知情的,想助他得个才子的名声。
“为这个,我就应承下来了……哪儿知道,您根本不知情。
“至于不告知话本子来处一事,也是蒋二公子交代过的,说等他的话本子刊印出来,众人自然就知晓了,闲时不需与人提及。”
蒋徽听完,敛目沉思。
邬老板心里直打鼓。
越是他们这种行当,越是消息灵通,脑子也越是活泛。只看一看曾经开罪过、委屈过蒋徽的三个门第的下场,便可笃定这小女子不简单,心机深沉得可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