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若只是看您这种女子,这天下还有谁敢生儿育女?”蒋徽说。
“我是想,孩子们都大了,如今我处境也好了不少,就想让三个孩子……”
蒋徽不疾不徐地打断她的言语,直言道出心绪:“这话听起来,便有些狡辩的意思了。
“您不过是看飞卿安稳下来了,程阁老、唐意航又待他一如既往,加之该为两个孩子的前程打算了,才回到京城来找他。
“这种账,不是您那个算法——要是让他念着同母异父的情分,帮衬您的两个孩子,那么,早在这之前,他是不是该帮衬两个同父异母的弟弟走出窘境?
“您为他着想过么?
“去不成他开办的书院,便想去别处,您倒真是心思活络。
“不过,您把心放下吧,其余四家书院,也绝不会收留您的儿女。
“不是我们会从中阻挠。用不着,因为没人会为了钱县令的家眷开罪他和叶先生。
“同行么,争的时候不少,但也要看值不值得。”
钱太太抬头看住她,咬住唇,眼角已有水光。
蒋徽问道:“您对飞卿有过几年养育之恩,谁都不能否认。
“您想让他偿还那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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