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是想起他、主动见他了吧?
蒋徽走到垂花门就停下来,等着他。
可是等到天黑,还不见他回来。
她回到外院找他。
他站立在夜色中,背着手,敛目看着地面,若有所思,神色无悲无喜。
刘全等人都在近前默默地站着,俱是神色黯然。
蒋徽摆手示意刘全等人去忙别的,走过去,寻到他的手,握住。
董飞卿转头看向她。
“回房,吃饭。”她笑说。
他微笑,颔首。
蒋徽更紧地握住他的手,同他一起回房。
这一晚,董飞卿夜半不睡的毛病又犯了:夜半,蒋徽没来由地醒来的时候,发现身旁枕畔空空。
她披衣下地,走到厅堂门口,挑了帘子,望见他站在院中,来来回回地,缓缓地踱步。
在他年幼时,钱太太是否让他伤心失望,她不知道,那时她正拼命地习文练武,生怕辜负婶婶和两位师父的期许。
是在十来岁的时候,察觉到了他一些因为生母引起的闹别扭或是失落的时候。
他从不过生辰,每到中秋节、年节,也总是兴致缺缺,唯一高兴的是,手足都能得一段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