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陈氏入狱之后,所说一切,皆指向董夫人,并且手握凭据。
“且不论董夫人是否无辜,只说陈氏一久居深宅的女子,又非惊才绝艳之辈,如何能从三两年前便寻找董府的罪证?只因当初的亲事么?那她该恨的也该是董飞卿,而非一再想促成婚事的董府。
“最关键的是,董飞卿夫妇二人曾与陈氏有过来往,陈氏在监牢之中,曾经请狱卒传话,请夫妇二人前去探监。”这件事,他指的是董志和、董飞卿、蒋徽一起到牢中探监那一次。在此时,只能这样说。
文睿临继续道:“如此,臣能否猜测,这一切都因董飞卿怨恨董家而起,自离京之前便已着手布局。
“皇上说的不假,程阁老数年教导董飞卿,将之培养成栋梁之才,既然是心怀天下的国之栋梁,因何独独放不下家中那些恩怨,做出了背离家门的大逆不道之事?
“何人唆使?”
皇帝听他说完,再也压不住火气,阔步走到他近前,手里的两道折子狠狠地摔到他脸上,“你若是董飞卿,有败坏生母名声的祖父母,有个只要他光耀门楣前程锦绣的父亲,有个任他常年在别家居住不闻不问的继母,你是否也能全不计较,任劳任怨地留在董家?
“口口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