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来的,程大人比谁都清楚。”万鹤年又冷笑了,“卑职实在是想不通,汪祖寿为何谁都不信,只相信你程大人所辖的按察使司?眼下他的确是会给百姓一些甜头,可谁知道他真正打的是什么主意?只要打通了海上贸易这条路,眼下他付出的这些银子,比起他要赚到的,不过是九牛一毛。况且他那架势,分明是有备而来,焉知不是你程大人早就与他商议妥当了一些事!”
程询不屑与他解释,“说得好。这些你写到折子上就是。”
“卑职要奉劝程大人一句,上有黄天,下有厚土,中间有黎民百姓,人活在世上,总该对得起自己的良心!”
程询问道:“你对得起懋远的百姓么?”
万鹤年语声铿锵有力:“卑职无愧于心!”
程询追问:“汪祖寿赈济懋远的粮食,你收不收?”
“为何不收?本就是不义之财,本就是百姓的民脂民膏。”
程询定定地看了说话的人一会儿,道:“回去。粮食三两日就到懋远。”
“卑职已安排下去,县丞可代为签押。”
“好。我素来欣赏硬气的人。”程询从容起身,吩咐左右:“更衣,升堂。”
“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