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了。”
董飞卿轻轻地笑起来。
薇珑继续道:“回家之后,跟我娘提了两句,她说我活该,根本就是自找的麻烦。
“她意思是,我又不把兔子放跟前儿照顾着,那就不是养兔子。既然如此,忙活这一场,委实多余。
“我想了想,也是。与其我让几个下人照顾着它们,便不如把它们交给打心底喜欢也会养兔子的人。
“就这么着,让我爹和吴槐把以前踅摸到的那些兔子都物归原主了。
“只剩了一只——挺奇怪的,就是我和爹爹救下来的那只,它像是特别不愿意走的样子,我就由着它了。”
董飞卿听她说完,笑了一阵,“你怎么总干这种费力不讨好的事儿?”
“说的就是呢。”薇珑对自己也很头疼。
两个人闲话一阵子,薇珑拿出一幅画,是她新描绘出的书院概貌,“最早那幅图,我做了几处改动,觉得现在这样更好些。你瞧瞧,要是不满意,我们再商量。”
“行啊。”
兄妹两个神色认真地探讨起正事来。
程恺之带蒋徽走在街头,去了一些铺子,给她添置了很多京城今年时兴的摆件儿、衣料、首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