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便照实回道:“是老爷吩咐奴婢……”
“闭嘴!”老夫人斥道,“在我跟前儿, 也有你说话的余地?”
她脸颊烧得厉害,定是满脸通红, 之后既不敢走, 也不敢说话, 只是垂首站在那里。
晾了她好半晌,老夫人才道:“给我捶捶腿。”
她低声称是,走过去, 蹲下身, 尽心服侍。
老夫人却还是在言语间拿她撒气:“当初要你随志和去广西任上, 只是指望着你好生服侍他, 你却跟他弄出一个庶子来。
“这么些年,弄得人一直膈应——董家往上数,三代之内,只出了越卿一个庶子。
“那名字最是招人嫌,‘越’卿?越过那个最不是东西的飞卿么?我听说,这是你求着老爷给定的?”
到这会儿,就不能不说话了,她连忙摇头否认,“奴婢不敢。奴婢并不识得几个字,哪里知晓孩子名字的寓意。”
老夫人便不阴不阳地笑了,“听你这样说,是志和冤枉你了?”
她轻声辩解:“奴婢不敢,打死也不敢。”
老夫人不屑地哼了一声,“这档子事儿,当初我问过志和,他说了,是你给越卿选的这名字。膈应了这些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