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一群人做香露香料,跟月宫里那只兔子似的,一天到晚拿着个小锤儿鼓捣花草药材。”
叶先生听他说的有趣,忍俊不禁。
董飞卿陪着先生用过午饭,告辞回家。
蒋徽坐在书房的凉床上,身边几册话本子,手里拿着一本。
“写的怎么样?”董飞卿走过去,歪在她身侧。
蒋徽弯了弯唇角,“有一两本有些意思。”
“好几年了,你都没正经动笔写过东西。”董飞卿道,“是真的没那份儿兴致了?”
“有兴致,”蒋徽诚实地道,“只是没有想写的故事。这一段过来,倒是起过动笔的心思。”
“那就写。”他态度爽快,“七事八事的,家里这么多人,交给我们就是。香露香料的方子,交给郭妈妈就是。她总会为了你,带着人尽心竭力地做好。”
“等心里有谱了再说。”蒋徽道,“眼下总有心里打鼓的时候:所谓的文采,到底是用词清丽亦或华美,还是平实直接,拿不准了。”
“怎么顺手就怎么写。”他说,“总会有人喜欢有人厌。你就把心放下吧,再过多少年,也是有人夸你,有人贬你。”
蒋徽笑出来。
有小丫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