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她闭嘴就是。她若不肯,将她灭口就是。”
董志和欠一欠身,放低姿态,“我是诚心来与你商议的。”
“阁老把心放下,这事儿没得商量。”陈瀚维道,“前两日,有人来找过我与拙荆,告知的正是小女近几年做过的事。在她眼里,你董阁老是罪魁祸首,我与拙荆是让她走上歧路的帮凶。我这些话是什么意思,阁老应该心里有数。”
“……”董志和发现,陈嫣这种人,真是他一辈子都理解不了的——陈瀚维夫妇就是寻常的父母,家中从未起过波澜,陈嫣怎么就连生身父母都恨上了?养育之恩也能割舍、否认?
陈瀚维又道:“您请回吧。我已经想好了,到了这地步,权当没养过那个女儿就是。您要是指望我还能帮您什么,那就大错特错了。
“退一万步讲,只有我陈家与董家的事,我怕您,眼下不同——首辅已经介入此事,亲自去翰林院打过招呼,您与首辅相较,分量可是轻了不少。
“赔上个女儿,于我已是切肤之痛,再不知好歹地赔上满门的前程,那岂不是疯了么?”
语毕,他转身进了府门,把董志和晾在那里。
翌日上午,大理寺卿来找董飞卿。因着董飞卿与程询深厚的情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