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能不能说说那件事?”
董志和却道:“有没有想过,你这样好奇,便已经开始被陈嫣利用了。”
董飞卿失笑,“那件事,没机会公之于众,陈嫣身死,死于谋杀亲夫;董家倒台,始于妇人作乱。我知情与否都一样,何来的被人利用?”
“原来,你们不想留她一条活命。”董志和讽刺地笑了笑,“我还以为,在你们眼里,她必然是重情重义之人,是你们的同道中人,怎样都要护她周全。”
“一事归一事。你这个人,总是把很多事放在一起,混淆不清。”董飞卿轻描淡写地道,“她曾谋害我们,我们当然要以牙还牙;她因为身处监牢,顺势与董家鱼死网破,我们看看热闹就好。重情义是最初的陈嫣,不是成为刽子手的陈嫣。”
董志和道:“既然是这心思,又何必问那些不相干的事?”
董飞卿睨着他,语速缓慢:“就是好奇:那么小的孩子,你怎么下得去手?”
片刻后,董志和避开他的视线。那样的眼神,不是他招架的住的。
“不想说就算了。”董飞卿道,“横竖也已确定,你对无辜的孩子都能痛下杀手。若是那孩子还活着,你一定会暗示陈嫣,借机与她谈条件。这样一来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