奇怪,阿锦那年才九岁,你怎么下得去手?”她再度凝住董志和,目光如刀。
董志和语声如常:“你这些话,我一个字都听不懂。”
陈嫣不理会他的否认,徐徐道:“据我所知,当初两广一带贪赃枉法的官员颇多,圣上发力整顿,因顾及牵连太多使得民心不稳,便对官员家眷从宽处置,没有涉案的女眷、下人,一概遣散出官员府邸。不管怎么说,阿锦都是无辜的,都该好好儿地活着。你怎么能?怎么做到的?”
董志和有些不耐烦了,转身举步,“我来见你,是来询问案情,你却一通东拉西扯。罢了。你若有罪,便早些认罪伏法。好自为之。”
“这是自然,再过堂,我便认罪。”陈嫣语声阴冷,“那是你报应的开始。”
此刻,她的言语,在这夜间的监牢,宛若诅咒。
董志和脚步略一停顿,快步走了出去。
董飞卿对蒋徽递了个眼神,随着董志和离开。
蒋徽望着面色更加苍白的陈嫣,点一点头,转身要走。
“夫人。”陈嫣出声唤住她。
蒋徽回眸望去,语声温和:“想告诉我一些事了?”
陈嫣点头,“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