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蹊跷的事情,就是这些。不信,您可以找陈家的老人儿核实。再多的,奴婢真的不知道。”
蒋徽颔首一笑,“姑且信你。还有一事,你平心而论,曾镜品行如何?”
先前着意了解过,曾镜在官场上,耿直勤勉,不为此,也不能到官职虽低却举足轻重的六科行走。
地锦思索片刻,道:“在奴婢看来,是性情忠厚、待人宽和的人。”语毕,不知何故,神色黯淡几分。
蒋徽又问:“那么,他是病故,还是横死?”
地锦没说话,只是默默地、缓缓地垂下了头。
蒋徽吩咐郭妈妈,“派人送她回家。”继而把刘全唤到面前,“知会友仁、友松,把陈嫣密室里那些东西取回来。当下不能把机关复原的话,便将书柜拆掉。”陈嫣还没找到修复机关的能工巧匠。
刘全称是后道:“小的想多嘴问一句,您这是——”
“我要的,是袁琛夫妇写给陈嫣的信件。”蒋徽笑盈盈的,“手里有凭据,才能让袁琛到官府,状告陈嫣谋杀亲夫。”
刘全会意,笑开来。
陈嫣弄出的账很多、很乱,不妨一笔一笔清算。
欠她债的人,她并不一定追债;把她和董飞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