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她下嫁之前便知道。”
蒋徽已经揣摩出了些苗头,“说说你们的姻缘。”
秦桦垂眸看着近前方寸之地,轻声道:“我身在闺中时,意中人是董公子。曾经送过信物给他,被原封不动地送回了。当时特别难过,却也看得开。
“随后,遇到了袁琛。我的心迹,他自一开始就知道——我从小习字,便是临摹董公子的行楷,别的写的都不好……”
蒋徽语声和缓地打断她,“此事怎么说?你怎么会从小就临摹他的字?”
秦桦回道:“六七岁的时候,家中有人有幸从董家得来一些董公子的笔墨,我一看就喜欢他的手法。真的,只是这个缘故。
“大一些之后,我自己设法四处寻找他的字,倒并不是很难的事。董家……有的下人贪财,给些银钱,便能擅作主张,把自家公子的笔墨借给人一段日子。”
蒋徽扶额。有些年里,董家的下人没规矩,在京城是出了名的。
秦桦见蒋徽没有追问的意思,说起先前的话题:“这些,在成婚之前,袁琛都是知道的。
“我愿意嫁给他,但是,亲人都不赞同,觉得与商贾结亲,实在是面上无光。
“我如何都要亲人同意,到末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