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里全是别人家里的陈芝麻烂谷子。”
她补充道:“而且,他最不怕麻烦。”
令人闻风丧胆的锦衣卫指挥使陆开林, 打小就是笑面虎的做派,但跟他们几个,是真的一点儿脾气都没有。
董飞卿笑着握住她绵软的手, 点一点她的唇,“不说那些,先说说我们。你都去过哪里?”这类话题, 再不需要回避。
蒋徽想一想, 笼统又有点儿沮丧地道:“还不是追着你四处跑, 总是追不上。”说着反手掐了掐他的手指, “你在外怎么跟个四处疯跑的兔子似的?”
“是我不好。”董飞卿语声转低,继而吻住她的唇。
她搂住他, 回应着。
这最美好的感受, 在今晚, 化作温暖彼此心魂的火焰。
良久, 他和她拉开一点距离,随即, 把她紧紧地搂在怀里, “对不起。”
“没事, 我没生过气。”蒋徽笑盈盈的,“到最后,你找到我了。”
最重要的是,他找到她了。
只为了这最好的结果,便足以忽略以往所有的辛苦——这一点,对他和她,是一样的。
蒋徽柔声问他:“在陕西,你逗留了多久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