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的行当,她想跟他一起。
只是并没找到。镖局的人照常押镖,只是不见他。
她总是跟不上他的步伐,猜不透他的行踪。
成婚前后,不少人问过她,去过哪些地方,她总是敷衍过去。
只能敷衍。
她的锐气、乐观,在那期间消磨殆尽,与他的一切,被追踪的现状,带来的是日复一日的疲惫、消极,心疾在那一阵变得很严重。只是,再不会与人在言谈之中起冲突,没心情,懒得用小小的恩怨解闷儿。
在江南重逢之后又走散那一次,坐在江边、大雪之中,她一直在想的都是:董飞卿,我再等你这一次,等你来找我。这次若是错过了,那么,我不会再找你,更不会再等你。
儿女情长,不该是这样的:一点希望、温情都没有,萦绕于心的,只有忐忑、苦涩。
又想,或许儿时给自己测八字的人并没说错,真就是命格不好的人,克这个克那个,到末了,克的是自己。
那么,还是别祸害他了吧。
——心疾总会随着病痛复发或是更严重,所思所想,都很晦暗。
而到末了,他找到了她,眸子里似是闪着火星子。那么生气、恼火,正如在古董铺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