落座。
经年未见,董夫人看到董飞卿,眼中再无曾经惯有的漠然、鄙夷,有的只是畏惧。
“说吧,什么事儿?”董飞卿语气散漫。
董夫人望向蒋徽。
蒋徽细细地品茶,全然是事不关己的样子。她可没有为董夫人传话的闲情。
董夫人无法,只好把来意详略得当地告知董飞卿,末了的话,正是对蒋徽方才最后说过的。
董飞卿笑了,“陈嫣报复我,是情理之中——这话怎么说?”
“你不知道?”董夫人眼神意味深长。
“不知道。”董飞卿扬了扬眉,“能说就说,不能说就走。我不勉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