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张宽大的竹席铺在地上,末了,两人一起把画作摊开在竹席上。
那些画,都是在陈嫣密室中见过的。
前两日,蒋徽让刘全去了叶先生在城中的居处一趟,取回几幅猫图。
而董飞卿画过的那些猫图,就存在家中的小库房。
蒋徽要认真比对一番,为的是弄清楚,陈嫣能从中看出什么。
此刻,她绕着手臂,长时间地审视。
郭妈妈自认帮不上忙,奉上两盏清茶,退了出去。
董飞卿忙里偷闲地侧头看了几次,“这也用得着看这么久?”
蒋徽抬手摸着下巴,“你看出来了?”
他嗯了一声,“这些画各有千秋,布局笔触都不同,但是,都画了相同的一只白猫,它叫双福。我记得你也很喜欢它。”
蒋徽沉默了一会儿,“的确。有时候与其说我画猫图,不如说画的是它。”
双福并不乖,脾气不好的时候,坐在窗台或是桌案上,怎么叫都不肯理人;偶尔又特别活泼、黏人,一根红绳就能让它兴高采烈地玩儿大半晌,能趴在人腿上睡很久,人一动就要不满地哼哼唧唧。
董飞卿说:“我知道你喜欢我养的那些猫,尤其喜欢双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