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能成为造园名家的,他们不愿意潜心去做而已。”
董飞卿此刻则在想,蒋徽只是把别人迎来送往的时间都用来苦学各种学问了。本就是天资聪颖的人,十来年都潜心苦学,擅长的,自然是闺秀中拔尖儿的都望尘莫及的。她只是不愿意张扬炫耀罢了。
兄妹两个对修缮、改建的心思一致,便很快定下了章程。
薇珑离开之前,取出两张银票,递给董飞卿,一张一万两,一张五千两。
“你这丫头,”董飞卿不明所以,“这算什么?光天化日的,打赏还是行贿呢?”
“说什么呢?”薇珑横了他一眼,转而携了蒋徽的手,解释道,“姐,别往别处想,这就是哥哥的钱。
“当初他让我帮他建这个宅子,给了我足足五千两黄金呢——哪儿花的完啊?这宅子地上地下是多费了工夫,但总共也就花了不到一万两。
“当时我要把所余银钱还给他,他只说让我帮他存着,我就帮他存着了。
“眼下不一样了,他回来了,又跟你结为连理,我当然要把这笔银钱归还。”
夫妻二人这才释然。
董飞卿摸着下巴,“你要是不说,我真忘了。”
薇珑无奈,“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