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看信件,秦桦、袁琛鼎力协助陈嫣,但是看不出因何而起。陈嫣这边,兴许真的发现了一些端倪——让她足以怀疑我们约定离开家门、在外汇合的端倪。最起码,她可以那样认定。”
“我也是这么想。”董飞卿道,“或许,别人是有理由怀疑我们。”
蒋徽敛目看着地面。
“对不起。”董飞卿低声道。
蒋徽沉默片刻,忽然轻声唤他:“董飞卿。”
“嗯?”
“等这件事告一段落之后,我们把那些一直不愿提及的事告诉彼此,好么?”
“好。”董飞卿牵了牵唇,“或许,不用等到这件事收尾,我就要跟你说起一些事。”
“那多好。”蒋徽笑着下地,“我去叫水。”
两人各自沐浴,董飞卿先一步回到寝室。
室内没有点灯,蒋徽心里大概不大平静吧,没顾上。
他也懒得动手,脱掉上衣,倚着床头,思忖着如何整治陈嫣。
不论那女子是出于怎样的想法,对蒋徽所作的一切,都要付出最惨重的代价。
整治人,初步自然是要断其财路、灭其心腹。念及在江南看到的满院冥纸,他想,不妨再加一条乱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