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偏离本意太多,好奇的、计较的,与眼前事无关。
“……也是。都没再醮的打算,确实不关你的事儿。”
这话让他听着真别扭。他商量她:“咱能像白天似的那么乖么?”
“你听我的,我就听你的。”
“……”董飞卿觉得自己就快被她带沟里去了,“别说天书,听不懂。”
蒋徽轻描淡写地道:“安排什么事儿听我的,小节上你做主。”
“……”人真是不能缺理,尤其不能在这样一个小媳妇儿面前缺理。他没好气地勾过她,狠狠地吻。
蒋徽愕然。有在做贼的时候打情骂俏的人么?胆儿肥的路数多了去了,就是没听说过这一种。
可是……
她竟没法子拒绝。
那么霸道、坚决又缠绵、热情的亲吻,在这相对于来讲完全安全的情形下,她真的也不需要拒绝。
过了些时候,他终究是松开她,在她耳边说:“这样的小事儿,自然该由我做主。大事是你去密室,我给你放风。去吧。”
蒋徽撑不住,无声地笑了,继而踮起脚尖,咬了咬他耳垂,“谢啦。”
“但是——”他说,“好歹给点儿好处吧?过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