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一阵子,随后,去了陈嫣房里,到这上下还没出来。
他就不明白了:没主人家居住的正房有什么好看的?大晚上的去给人看风水了?
随后,他让友安先回家,自己则潜入曾家,探清楚宅邸格局之后,耐着性子等蒋徽。
总算是等到她离开陈嫣所在的院落,她又去了外院,在书房逗留很长时间。
那时他怀疑,她想在曾家耗一整夜——这是真没把他当回事儿吧?回到家里,又想用怎样的由头敷衍他?
蒋徽洗了头发,等头发干透之后才回到寝室,对上董飞卿没好气的面容,理亏地笑了笑。
她走到妆台前,随手拿起银簪,嘀咕道:“难得做一次贼,就被你抓到了。”
董飞卿还是懒得搭理她。
蒋徽转到他近前,在床畔落座,一面用银簪将长发松松绾起,一面和声道:“我在外被追杀的事,有可能是倾慕你而无法如愿的女子所为,对不对?我现在可以确定,在江南遇到的蹊跷之事,不是谭家所为。”
随即,她把程夫人的说法换做自己的猜测,娓娓道来——毕竟,他态度很差,她不能冒险让婶婶陷入被埋怨的境地,末了道,“去曾家,在你看来是莫名其妙,在我这儿,却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