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徽郑重地点头, “实话。你别为这种事费神,派人去查的话, 也是平白浪费人手。你要是那么做, 我可就又要跑了啊。”
“你敢。”唐修衡面色有所缓和, “再跑,我打折你的腿。”
蒋徽笑起来。
唐修衡叮嘱道:“往后凡事留心,遇到蹊跷之事,顺藤摸瓜,保不齐就能把那个人揪出来。”
“记住了。”停一停,蒋徽笑道,“不过,我觉得难,嫁的人不是寻常之辈,程叔父和你又出入我们家门——谁除非真活腻了,才会继续算计我。你就别惦记这事儿了,真的。”说起来,和董飞卿在江南重逢一两日之后,她就感觉得出,潜伏在自己周围的人已经撤离。
“这都能看得开,真不知道说你什么好。”唐修衡没辙地笑起来,却不能不承认,她说的在理。对她心存杀机的那个人,日后若再对她动手,真要做好事败便会生不如死的准备。
他偏一偏头,“走着,带你吃饭去。”
蒋徽笑着说好。
唐修衡带蒋徽去了状元楼。
酒楼临街,街上车水马龙,行人络绎不绝,两人在街头转角处下马,信步走去。
一路上,诸多行人对样貌过于出色的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