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子的事儿,却不知道,这样受人追捧。“话本子里写的是什么事儿?”他问。
叶先生懒得搭理他,“不告诉你。想知道的话,自己去看。”
董飞卿点头,“一定。”
见他是这态度,叶先生便又加一句:“反正不是那些风花雪月、伤春悲秋的闺中事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
“你知道?”
董飞卿笃定地颔首一笑。不解风情的蒋徽,就算想写寻常闺秀情愫,怕是都写不出。
“那孩子,一直有点儿男孩子性情。”叶先生心情不错,便愿意与他多说些蒋徽的事,“十来岁左右,写过一些诗词,有婉约的,有洒脱的,我和程夫人都觉得文采斐然。结果呢,到她十三四岁,就再不肯写诗词。我不明白,问她为何。她便说,回头看看那些诗词,太矫情了,受不了。”
董飞卿轻轻地笑起来。
叶先生也笑,只是有些无奈,“随后便迷上了制艺。程阁老最在行,她得空就去请教,阁老也打心底愿意教她。解语的几篇文章,他看过之后,称赞有加。这可不是我捧自己的小徒弟,她涉猎又学精的,有不少都是我不在行的。”
董飞卿总不好帮着她夸蒋徽,就道:“制艺写得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