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他也不会闲得跟人置气。
薇珑笑意更浓,以眼神表示赞同。
唐修衡和董飞卿征战沙场的年月,人们都说,两个少年郎的杀气、戾气太重了。要他们对触犯律法的人宽仁,不亚于日头从西边儿升起。
说笑间,四个人全无分别已久的感伤或感慨,因为,那是最没必要的情愫。
他们是手足,不论分别多久,情义都如当初,会随着光阴流转变得更为深厚。对方在不在近前,都一样。
晚间,唐修衡、薇珑留下来用饭,郭妈妈帮着厨娘酌情加了几道菜。
就是稍稍丰盛些的家常便饭,享用的四个人俱是安之若素。
再好的、再坏的日子,除了薇珑,三个人都曾经历。至于薇珑,想要的正是哥哥、姐姐这样待她,她来这里,乐得享有的是在家一般的随意和惬意。
席间,酒自然是少不了的,兄弟两个一起去酒窖选了一坛陈年烈酒。
蒋徽与薇珑也不阻拦。不要说他们酒量极佳,便是酒量寻常,在这样的日子,也该纵情畅饮。
她们吃好之后,让两个男子继续谈笑饮酒,薇珑携了蒋徽的手,走到室外。
她记挂着后面的小花圃,绕到后面,见唐家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