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。”
邱老板说:“谭大人,日后千万当心。”
唐徛连一根手指头都动不得的样子萦绕在脑海。
……
可是,当初怎么能够料到,蒋徽是他此生最不该漠视其性命的人?
又怎么能够料到,她会嫁给董飞卿,嫁给那个瘟神一般的年轻人?
在一家人的安危面前,曾苦苦谋求的名利都如烟云一般,没有重量,虚无缥缈。
活着,健全的活着,才是最重要的。
不能再继续承受丁家的打压,不能再心惊胆战地杜绝开罪董飞卿、蒋徽的是非。
那些,只要长留在京城,就是不可避免的。
当初,蒋徽为了达到目的,放弃了一切,随后必然承受了很多。
如今,是谭家为了求生放弃一切的时候了。
谭振亨动作迟滞地走到书案后方,备好笔墨纸砚,慢慢落座,提笔书写请罪、辞官回原籍的折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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巳时前后,董飞卿和蒋徽钓到了三条鱼,便收拾一番,回返家中。
早间出门之前,他曾问她:“想不想吃烤鱼?”
她摇头,“不用。下回吧。这次要是能钓到适合的鱼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