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何人和他们定亲,都会觉着不般配。”
董飞卿想一想,“也是。”他抚着蒋徽的背,想到一事,坐起来,问道,“不说他们,说说我们吧。”
“又怎么了?”蒋徽瞥他一眼。
“离开沧州之后——不,从准备启程开始,你就跟我越来越远了,到底因为什么?”
蒋徽又瞥他一眼,“你想不出?”
“打死我都想不出。”董飞卿展臂搂她,“说来听听。今儿无论如何都要给我个说法。”
她立时抬手推他。这动作很是有趣:绵软的手五指分开,力道也不大,每当她如此,若再恰好是爱理不理、面无表情的样子,他就会想到摊开小爪子推人的手的猫,笑意如何都忍不住。
这次亦是,他故意和她这样闹了几回,便耍赖似的把她抱到了怀里,显得老大委屈似的说,“冷落我这么久,该说道说道了。”
“我冷落你?”蒋徽转头,认真地看着他,过了片刻,撑不住了,笑出声来。
“本来就是。”董飞卿算账给她听,“而且你特别擅长这档子事儿:不冷不热的,把我惹得一肚子火气,又不能发作。”说到这儿,理亏地笑一下,“主要我也是没底气,正是新婚,就带着你赶路回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