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、使绊子——虽然,使绊子从没成功过,但她对自己,一定没有姐弟情分,甚至打心底厌烦。
除此之外,蒋徽说过的痴情人、窝囊废的言辞萦绕在他心头。
他一次次凝视着祖父步履蹒跚的背影,生出种种猜测,都与女子相关,都不是好事。
对即将到来的灾难,他害怕,但是,有什么法子呢?他年岁小,什么都不知道,知道也想不出应对的法子,只能逆来顺受了。
终于,祖孙两个回到了家里。
蒋凌耐着性子随祖父走到外院,立刻撒腿跑回自己住的小院儿,进到室内,便开始搜寻值钱的金银物件儿,找了一圈儿,只找到了几个银锞子和两个银杯。
原来,家里的情形,早就不好了。但他迟钝,到今日才知。
他瘫坐在太师椅上。
蒋老太爷走进垂花门,神色茫然,眼神涣散。回到家,只是凭借着直觉。
蒋老太太迎上前来,焦虑地询问:“怎样?那个孽障怎么说的?”
蒋老太爷充耳不闻,继续往内宅走。
蒋老太太愈发心焦,扯住他衣袖,“你倒是说话啊!那孽障到底怎么说的?!是不是要与我们玉石俱焚?”
拉扯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