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告诉外人,是我们对不起你……你被逐出家门,全因我们的贪念而起。”
蒋徽不置可否,只是道:“您起来,请回吧。”
蒋老太爷艰难地起身,出门时,身形佝偻着,步履蹒跚。
等人走远了,董飞卿问蒋徽:“不过是给你磕个头,你那是什么反应?”说着话,就想起了她当时那小模样,笑开来。
蒋徽如实相告:“蒋老太爷一向认为,长辈给晚辈磕头,晚辈定会折寿猝死。那会儿我怀疑他不安好心,后来转过弯儿来了:他那是认头了,遂了我的心思,与我是陌路人。”停一停,嗔怪地剜了他一眼,“谁让你跑进来掺和的?害得我脑筋打结了。”他在场,且摆明了是帮她的态度,让她心神松弛,没了该有的敏锐。
“我饿了。”董飞卿走到她近前,携了她的手,往外走,“眼巴巴地等着你一起吃饭,你却跟他磨烦这么久。有的话我听着也实在上火,就进来快刀斩乱麻了。”
“谁要你等我吃饭了?”
“自己吃饭,没滋没味的。”他说。
蒋徽侧头,笑看着他。
他凤眼微眯,“好看么?”
“好看。”蒋徽反手握了握他的手,“谁敢说你不好看,我第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