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七事八事赶到了一起,心火旺盛了些。”他笑微微的,“病重的人,能有几个不消沉?”
她将信将疑,刚要反驳,他已问道:
“你呢?”出声时,握住她的手,手势翻转,手指搭上脉搏。
她意外,但是没动。他不想说如今情形因何而起,很明显了,那么,她就不追问。
沉了片刻,他追问:“怎么回事?”
“入冬的时候,不小心掉水里了。”她说,“没好利落,容易发热。没事,不会过病气给你。”
“我问的是过不过病气的事儿?”他抬眼看住她,视线锋利,下巴抽紧。
她不以为意。
他又问:“掉水里之后,泡了多久?”
如他一样,她也不想细说现状因何而起,微微一笑,岔开话题,“什么时候学的医术?改行做大夫了?”
他牵了牵唇,“有一阵想学针灸,到半路改学了歪门邪道。把脉还行,不敢开方子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她莞尔,“我已经抓了药,没大碍。”
他起身下地,“你睡这儿。”自己则走向躺椅。
她问:“真好了?”
“嗯。活过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