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徽释然,“怪不得,明里暗里的布局,相得益彰。”这必然也是他与薇珑反复商议的结果。
“着实磨烦了她一阵。”他说。
蒋徽微笑,走进正房,为他释疑,将谭庭芝抛给她的谜团言简意赅地道出。
董飞卿敛目思忖片刻,“便是她不予告知,也该探明那人是谁。她若告知,不可全信,也不可不信,需得查证。”
蒋徽会心一笑,“我晓得。”
董飞卿商量她:“我有门路。要是信我,便将此事交给我。”
“最晚何时能告诉我结果?”蒋徽如实说,“我没这种门路,但是晓得几个立竿见影的法子。”
董飞卿说:“不管谭庭芝作何反应,在我这儿,五日见分晓。”停一停,补充道,“门路与官宦之家无关。”
蒋徽片刻凝眸,牵出清浅笑意,“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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传话的管事妈妈站在谭庭芝面前,把得到的答复如实道来。
谭庭芝听了,愣怔多时,惨然一笑。
管事妈妈大气也不敢出。
三两个字,一个人的名字。写出来太容易。
谭庭芝唤人备笔墨纸砚。
她写了两封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