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辙,不吃几次大亏,消停不了。”
董飞卿抿出一抹微笑,“说的对。她没冤枉我。我在那个县城消磨了好几个月,她一直照常迎来送往。
“亏我还自作多情地想过,她但凡有个头疼脑热,甚至有几日闭门谢客,就是为我的事儿上火,我怎么都要见见她,当面跟她说几句话。
“但是没有,她那样子,比我欢实多了。
“没有也好。就算见了面,我又能跟她说什么?
“问她当初为何与祖母一样,把我撇到一边,只忙着婆媳斗法?
“问她当年离京之前为何都不曾看我一眼?
“还是问她,我中了探花之后,她有没有以我为荣?我被逐出家门之后,她有没有以我为耻?”
程询拍抚着他的背。
董飞卿又笑了笑,“说来说去,我最想问她的只有一句话:我就那么让她嫌弃么?”
程询温声宽慰:“你只是与她的缘分浅薄。”
董飞卿仍在笑着,但那笑容透着孤单寂寥。他想起了小时候的事。
是在同一年,程叔父和他的父亲董志和离京外放,前者去了广东,后者去了广西。
父亲身在广西的时候,祖母给父亲物